泽兰的身体恢复情况可以说得上妖孽,明明身体素质没多好,可就这样在山林里辗转吃点草药、时不时吹一吹微风身体居然就渐渐好起来了,我当时可是内脏都破了吧,这实在是不合常理,在这种玄幻的世界里讲科学我脑子估计也是有什么问题,于是我问泽兰那那些可以操控闪电和冰雹的同胞,是不是被闪电劈几下和被冰雹咣咣咣砸几下身体也能恢复呢?她没好气地说着脏话。想想也对,吹一吹微风我们不会有什么事,要是泽兰被卷入龙卷风里像滚筒洗衣机一样高速旋转她肯定也吃不消。
我们把离殇的尸体处理地很彻底,不仅充分燃烧而且还做了切割,那捧灰也随风洒向雪离国度这片广袤的大地,剩下的不好燃烧的硬骨头保管连他妈也认不出来。
何去何从,这是一个大问题,为了避免出现之前的情况,我和泽兰商量着决定低调行事,欲了解这片大地的问题,我得先用双脚丈量这片大地,我和泽兰去往附近的村子里借宿,但这里实在是民风淳朴,在三个月内经历了若干次差点被弄死劫财又劫色的风险后,我们发现还是在深山里安全啊……
又到了深夜,没有云层的遮掩,耀眼的星空一览无遗,星云孤独地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rs8496-489-6-16466-6b5有两颗卫星运行在不同的轨道上,我还是叫它们月亮,一大一小两轮圆月的光辉洒满大地,我不免感慨起来,比起浩瀚宇宙的瞬息万变,大地生灵之间的爱恨情仇、鸡毛蒜皮的琐事简直就不值一提。
泽兰含着草根惬意地躺倒在杂草丛中,风为她护卫,周围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我有点不想努力了……这群悲离雪都是什么东西啊,我想家了,我想和同胞生活的那段日子了,我想躺平……”
对于泽兰的想法,我居然颇为认同,这雪离国度有点病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这里是现实,低质量没前途朝不保夕的生活状态让悲离雪的心思也变得险恶起来,我想起离歌提到的那群异端,他们估计是受不了这种状态才会起义造反吧,要是能和他们碰头就好了,我和泽兰绝对是好同志。
“泽兰。”
泽兰吐出草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平:“舒宁你他娘的要说就一次说完,每次都得单独叫一下名字,那么期待我的回应吗?你姐姐我想回你就回,不想搭理你你说再多也没用。”
好嘛好嘛,这是连我老家的说话风格都学到了啊,然后还自己给自己封了个姐姐,且不论菲尼克斯怎么看,克拉缇丝两千多岁的年龄你怕不是得喊我一声老祖宗了?当然这是我内心的吐槽,不会说给她听,她这点抱怨对我来讲简直就是毛毛雨,我很享受这种状态,当然不是因为我是变态,而是我希望泽兰不要压抑自己,至少在我面前,我希望她能把我当成她的哈瓦拉同类,没有什么是不能倾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