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没有和我们一起来,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大本营目前是离不开他,和我一起来的同志里就有之前那个叫雪岩的沉稳悲离雪。
一路上泽兰都不愿意出来接管身体,说是什么与悲离雪待在一起让她厌烦,她怀念之前独自在山里的日子?我不置可否,既然不想出来,那就老老实实在我脑海里当一个导航器吧……
多亏了泽兰,我们在山腰找到了没那么硬的冻水,尽管这样,开采冰块依旧很费力,忙活几个小时后,雪岩在带的图纸上的对应位置细心地留了个标记,我想说其实有泽兰这种导航是不用的,但转念一想,我也不能天天做这个啊。
装着快满的冰块的背篓很沉,抱在怀里时,那寒冷也能轻易地透过层层防护直达心扉,接下来,就该滑雪了,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下山倒是不难,只是有些险,虽然只是在山腰,坡度也不是很急,可这么滑下去那速度也能达到一个很高的速度。
我们把冻的邦硬的树皮放在地上,把冰块倒在上面然后用背篓倒扣住再紧紧地系上绳子,这样可以防止冰块到处飞溅,搞不好就把谁给砸的头破血流。
做好这个后就用脚蹬着背篓,双手牵着绳子,坐在树皮上准备往下滑,直接,起飞!
我一马当先就出发了,把其他的悲离雪甩在后面,泽兰这时候跳着说要出来玩,我没理由拒绝她,在滑雪这方面,她可能比我熟悉得多。
雪尘永远在我们后方扬起,我们如一道闪电疾驰而下!泽兰直呼过瘾!此情此景,搞得我……
不得不想唱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