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是什么?是符水吗?”
宁咎实在没忍住地笑出了声,茅台是符水,这简直是最搞笑的笑话了:
“不是,茅台就是一种酒,在我们那里,这酒很贵的,所以有不少造假的,我就是喝到了假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到这个宁咎的身体里了。”
这样的事实很显然是阎云舟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甚至他不知道是不是宁咎中了什么邪,说出这不着边际的话,一看他的目光宁咎就知道他没有信:
“我说的是真的,我原来的名字叫宁玖,不是咎而是王久的那个玖,而且我也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出生的时代大概在千年之后吧。”
宁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穿越这个事儿,更无法解释什么架空时代的事儿,只能大致地和他说他来自未来。
很显然他这一句话之后阎云舟更加迷惑不解,这解释简直比宁咎之前说他遇到了一个老道士给了他一本奇书还离奇,但是偏偏宁咎的神色认真,半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煜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出生在千年之后?”
阎云舟很努力地试图去理解宁咎,但是实在解释不通:
“这么说吧,如果说人都是由灵魂和肉体组成的话,我现在只是用着宁咎的身体,但是里面住着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王府二公子了,换芯子了,具体为啥忽然换了我也不知道,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宁咎也很努力地去给他解释,阎云舟半晌开口:
“所以从我见到你开始,你就不是原来的宁咎了,而是宁玖?”
宁咎点头:
“是的,没错,我是在我们成婚的前三日过来的。”
听到这句话阎云舟吊着的心忽然放下了一瞬,本皱着的眉目也舒展了不少,他抬手理了理宁咎都有些着急到额角出汗,那黏在额角的发丝:
“所以,和我拜堂的是你,这几个月日日与我相处的也是你。”
宁咎抓住了他的手纠正道:
“不,是与大公鸡拜堂的是我,王爷金尊玉贵哪里与我拜堂过。”
阎云舟有些好笑于他的记仇,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还是让他如梦似幻,感觉就像是梦境一样不真实,但是从一些细节处却有仿佛都可以得到印证。
比如,他查到的那个侯府二公子的性格和宁咎如今的性子南辕北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小被养在庄子上的少爷,怎么会懂得制药,懂得手术,这本就是无法解释的通的事儿:
“我从前查到的宁府二公子,为人谨慎,很是怕他的父亲同时又和想得到他父亲的认可,确实与你大不相同。”
还记得第一次宁咎回门的时候,他对宁文鸿的态度可谈不上分毫的尊重,这确实不像是他从前查出来的那个样子。
阎云舟看向宁咎再一次问道:
“所以,你说你是从千年之后过来的?那我岂不是历史中的人?”
是这样吧?这就相当于他的魂魄回到了千年之前,那碰到的人可不都是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