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好,小的这就给您按。”
说着他就掀开了被子,拿过了精油就要给他按腿,却一个不防,手臂被人扯了一下,整个身子都想身侧趴了过去,阎云舟另一只手扯过了被子,直接将身边的人盖了一个严实:
“睡觉。”
宁咎天天这样围着他转让他心里受用的同时还有些心疼,这晚上哪舍得让他给他按腿,宁咎的身子在被窝里一滚便直接抱住了身边的人:
“我就给你按按,又不费事儿的。”
阎云舟按住了他,语气不容辩驳:
“睡觉。”
这一晚宁咎是被扣在阎云舟的怀里睡过去的,这几日行针的反应不必从前轻,阎云舟被磨的没什么力气,苍白着脸色陷在被子里,人比之前都要瘦上一些,宁咎是绞尽脑汁地给他做吃的。
这天刚刚进了院子,便听到屋内有些动静,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应该是王府里的人,他看了一眼暗玄,暗玄开口:
“是王府大夫人的家书到了。”
宁咎想起了昨天晚上阎云舟和他说的侄儿的婚事,还以为大夫人来信说的是这相亲的事儿,却不想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里面剧烈的咳嗽声,还有那个带着喘息的声音:
“去,去叫侯爷过来。”
宁咎赶紧快步进屋,就见榻上的人披着外衣靠在迎枕上,手中握着书信,侧首咳的苍白的面上都多了病态的嫣红,一只手压在心口上,他赶紧过去,手帮他一下下拍着后背:
“怎么了?缓缓,缓缓。”
阎云舟却不等喘匀了气息便抓住了宁咎的手臂,那只手湿冷的厉害,宁咎感觉他情绪有点儿不对,也握住了他的手;
“没事儿的。”
“信,你快看看。”
宁咎不明所以地接过了信件,看完之后才发现,这封家书写的并不是承儿议亲的事宜,而是杳儿出了问题,孩子的下腹部当年刀口附近的位置出现了明显的肿胀块状凸起,腹部还伴有隐痛,宫中的太医都来看过,喝了药却没有什么效果。
大夫人不是不知轻重的人,阎云舟行针治病的事儿并未家书中提及,这才有了这封信,阎云舟握住了宁咎的手:
“煜安,太医束手无策,你可有办法?”
阎云舟的眼底满是急切,宁咎再一次仔细看了信中的描述,握住了那人的手:
“你先别急,从描述中看大概率是刀口疝,有得治。”
阎云舟看宁咎只是看了信件便说出了是什么问题,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