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一拍大腿,颇为认同地点头出声:
“是啊,他那个人心思重,又传统,要是没名没分的就和我到云城来肯定觉得是麻烦了我,拖累了我,所以男大当婚的,我也不小的,当天我就和他拜了堂。”
周围又是一片寂静。
而病房中同样睁大了眼睛的还有楚钊:
“拜堂?你们现在还拜堂啊?”
阎云舟点头,面上让人瞧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来:
“你师父不是随便的人。”
楚钊想起他师父看他总结和报告时候的严谨,颇为认同地点头:
“对,我师父是一个对待事情非常认真的人。”
说完之后楚钊就有些惆怅,阎云舟问了一句:
“怎么了?”
楚钊低着脑袋:
“觉得有点儿失落,我师父堪称第一医院第一卷王,你知道吧?他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他好像都不知道累,手术一台接着一台还有时间搞论文,一整个励志战斗机。
我毕业就跟着他,他卷我也卷,年初我升了主治,家里也有人催婚,但是我师父说,先立业后成家。
我听完觉得非常有道理,他在实验室我就跟在实验室,他在手术台我就跟在手术台,但是他竟然忽然就脱单了,我…”
虽然有些名词阎云舟不是太懂,但是他听得很认真,听完之后心中还有些失笑,宁咎这个小徒弟倒是挺有意思的。
“嗯,这事儿是你师父做的不地道,一会儿我说说他。”
就这样,阎云舟是宁主任老家糟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第一医院,甚至群里都盖起了高楼:
“我今天打电话给我妈了,我妈说我身上没有婚约。”
哭泣猫猫头jpg.
“现在才知道指腹为婚有多香,根本不用费力气认识,要是再指一个帅的颜王,简直日子不要太舒服。”
没一会儿的功夫,宁咎便回来了,看到楚钊坐在阎云舟的身边,他上去照着他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告什么刁状呢?”
“师父。”
楚钊一缩脖子,宁咎将人打发出去,这才坐到了阎云舟的身边,没一会儿便有护士过来给阎云舟上了一个24小时的心脏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