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乔绾绾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原本就不应该去赴你的约，但是为了让景霆出现，我利用了你。”

“真是笑话。”温立璟自嘲一笑，“我以为自己志在必得，但原来，我才是被利用的那个小丑......绾绾，在你心里，我一定是一个既卑劣又愚蠢可悲的人吧......”

“不过......”他望向乔绾绾，“你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代表我在你这里还有用，对吗？”

“没错，景霆固然重要，但小九的线索仍然在你手上。”乔绾绾看着他，“立璟，既然景霆已经回来了，你就不应该再坚持你的执念。帮帮我，帮我救回小九，我可以答应其他任何条件。”

“绾绾，你觉得我需要其他东西吗？”温立璟缓缓闭上了眼睛，“金钱、权利、社会地位，我都拥有过，除了爱，你又能拿什么跟我做交换呢？”

“立璟，你要的，是我唯一拿不出来的。”乔绾绾站起身，“既然我们把话都说开，又不能达成共识的话，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我只想告诉你，我的爱都给了景霆，这辈子，我都只能是战景霆的太太，我永远不可能背叛他。”

“话已至此，我们以后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祝你早日放下执念，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乔绾绾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绾绾！”

身后突然传来温立璟压抑着痛苦的嗓音。

乔绾绾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去。

“如果没有景霆......”温立璟嗓音嘶哑，“又或者说，如果我比景霆更早遇见你，我们会有可能吗？”

温立璟定定地看着她纤瘦的背影，眼底满是期待。

他期待着，能得到自己期盼的答案。

他期待着，能得到救赎，哪怕一丝一毫。

乔绾绾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