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言微笑。
容昭:好吧,是有点事情,你待会儿配合我一下,接下来一个月的伙食我都给你包了。
张长言惊讶:“还有这种好事?”
两个时辰后。
郭川热血沸腾地从福禄轩离开,容昭和张家三公子送他上马车。
郭川激动:“容世子且放心,如今我也是云容坊的股东之一,自然要不竭余力帮忙,我会尽快选好工坊地址,督促云容工坊和云容坊分店的建设。
他长长叹口气,满脸感叹:“今日与容世子一谈,郭某只觉三生有幸,实在是受益匪浅。”容昭含笑:“辛苦郭兄,也是郭兄有见识与才干,所以才愿意和我合作。”郭川被夸得下意识挺直脊背,眼神骄傲激动。
他当然有远见。
容世子所做之事都影响深远,他如今也算是搭上容世子的大船!
容昭又道:“我五姐是云容坊负责人之一,她会与你一道去,主持云容工坊建设和招工,麻烦郭兄帮我照顾五姐一二。
郭川将胸脯拍得直响,没问题,我也十分敬仰容家五娘。
等到他离开后,张长言深深看向容昭:“你当初就是这么忽悠我们三兄
弟,也是这么忽悠四大亲王、三位皇子和团团股东吧?
容昭看向他,眨了眨眼睛:这能是忽悠吗?这叫共建美好未来。
她抬手,拍了拍张长言肩膀,真诚感叹:“往日没发现,张三兄竟与我这般默契,实得我真传。
张三现在确实有点像她,尤其是刚套路郭川时,他已经不单单是捧哏的了。
张长言:
他突然沉默。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仅每次都看出容昭挖的坑,现在还能当托帮着挖坑……
难道自己也变坏了?
不,怎么可能。
生意上的事情,怎么能是挖坑呢?分明是互利共赢!
张长言微微笑,总结:“你说得对,我们这是共建美好未来。”
容昭心满意足,颔首:“张三兄在思想上,果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
张三:“
他突然觉得他的思想已经不干净、不纯洁了!容昭抬脚离开。
张长言赶紧跟上,抱怨道:“利用完你就扔啊?说好的管一个月饭呢?”
容昭:“福禄轩,记我账上。
张长言跟着她上了安庆王府马车,嘟囔:“你这抠门样肯定只给我一楼的位置,不行,我得跟着你,你在哪儿吃我就在哪儿吃。
容昭相当无语:你们丞相府没吃的?张长言理直气壮:“那能一样吗?”马车在两人的叨叨声中,逐渐远去。
容昭坐在书房,面前摆放着一张张白纸,她在上面写写画画,全情投入,十分认真。
容屏推门进来,好奇:“你在做什么?最近不是没什么事情吗?”
云容坊一切顺利。
前面的福禄庄、福禄轩、团团、报社全都一切顺利,欣欣向荣,这几天算是容昭最清闲的几天,然而她天天闷在书房,不知道在做什么。
裴承诀他们都约不出去,依旧忙得很。容昭头也不抬:“在写计划书。”
容屏:?他偏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明白,完全不懂上面的内容。
这是新生意?
容昭从最下
面抽出一张纸,垂着眼眸,声音平静:“福禄庄套住了张家兄弟,福禄轩套住四大亲王,团团套住京城二代以及百姓,报社套住三位皇子,云容坊将皇后、宫妃以及所有女眷襄括其中……
她边说边写。最后,笔顿住,她的声音沙哑:“我在算何事能公布身份……”
永明帝身体越来越不好,夺嫡斗争越发激烈。她的进程必须加快。
如今,只剩下最后且最难的一步。
容屏一惊,差点跳起来,语气急切:“你不要心急,那可是欺君大罪,满朝文武都还看着,总有人想要你死,想要安庆王府死!
这个时候爆出来,比一年前自然情况好些,可也绝对会伤筋动骨。容昭喃喃:“是呀,满朝文武,所以,我需要一个将满朝文武都拉进来的生意。”
她提笔,在“满朝文武”四个字上,写下一个新的名词:所以,我的下一位投资人只能是他,套住他,才能套住满朝文武。
她的声音平静而从容,脊背挺直,是自信,也是一无往前的豪赌。容屏看过去,容昭在满朝文武之上只写了两个字-皇上。
而此时,她给“皇上”二字,画上了一个圈。纵使知道容昭胆大,容屏依旧心惊。他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