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庶福晋第一次侍寝得到的赏赐也是不过尔尔,她不甘示弱道:“这么瞧,我头上的这支点翠宝石花盆簪子也是四爷赏赐的。”说着就摸了摸头上中央的簪子。
亦嫣闻言望去,花盆簪子顾名思义是以花盆的造型所制作的,上面的□□与亦嫣这支点翠螃蟹簪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以点翠的工艺所制,中间的花盆也镶有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虽然比不得亦嫣的大,但上面还镶嵌不少大小不一的宝石充当花朵,也很是精致华贵,便点头赞同道:“李庶福晋这只更加典雅好看呢。”
看来胤禛的眼光都不错,赏赐人的东西不仅好看也十分有趣。
李庶福晋见亦嫣夸奖了自己头上的簪子,还以为她是甘拜下风了,便倨傲地扬了扬下巴。
“也是第一次侍寝时四爷所赏的吗?”一旁的宋格格心情有些沉重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是她生下弘盼时四爷赏下的,可眼下她不能在大伙面前输给舒穆禄格格:“这是自然。”
宋格格闻言思绪复杂,怎么两人都是同一时期服侍四爷的,可所得赏赐却差别那么大?
不过她早已习惯,李庶福晋比她得宠,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又与亦嫣畅饮了起来。
距离守夜还有挺久的,大家有吃有笑用完这顿饭,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上等待着守夜。
李庶福晋实在是受不了这无聊的气氛,就说:“趁着离三更还早,咱们打打马吊吧?“
亦嫣疑惑问:“马吊是什么?”
李庶福晋:“三言两语难以解释,金钗,去常宁阁将我的马吊拿来。”
等金钗将马吊拿来正院大厅后,亦嫣终于明白是什么了,不就是麻将嘛,便道:“如果是这个,我倒是会一点。”
李庶福晋一听,会的话就再好不过了,算上她与宋格格,还差一人,便扭头问伊格格与张格格:“你们谁会?”
可出乎意料的是,性子爽朗点的伊格格不会,却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张格格会。
李庶福晋喜道:“那就齐嘞。”
她总算是发现新人进府的一点好处了,就是能做她的牌搭子。
就这样,四人闹哄哄地打起了马吊,打起来那叫一个四火朝天。
亦嫣虽然会打一点麻将,但那是现代的打法,与现在打法还是有点区别的,不过还好,打了两轮下来,也差不多懂了。
但是始终是比不得李庶福晋与宋格格这两个老油条,甚至张格格也有小赢,一两把。
这回李庶福晋又是一把自摸:“哎呀呀,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我又糊了。”
亦嫣看了眼牌面,单吊七筒这都能自摸?她顿时有些沮丧,李庶福晋这都糊第五把了。
李庶福晋摊开手,得意道:“各位,都交钱吧。”
亦嫣有些肉痛地交了二两银子,她都输了快十五两银子了。
而正对面的张格格看到亦嫣吃瘪,暗暗得意地笑了笑,也不枉自己在上峰喂了不少李庶福晋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