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他明白了过
()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谢疏慵你——”
后者垂眸看他,带着几分鼓励和祈求:“宝贝,戴着手套帮我好不好?”
“……”
池清台怔了一下,饶有兴味地挑眉:“你别告诉我,你之前就有了这种心思?”
回忆起当初池清台的模样,谢疏慵喉咙有些发紧:“有。”
池清台倒是没想到谢疏慵藏了这么久,但他并不觉得反感,反而隐隐有些高兴。他从谢疏慵手里拿过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就看到谢疏慵眼神明显地沉了下来。
池清台却不为所动,又同样缓慢地戴上另一只手的手套。
等他再次垂眸,谢疏慵已经涨红了脸,额角隐隐鼓起青筋,仿佛忍耐到了极点。
池清台却视若无睹,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语气缓慢地询问:“开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他下午从会议室出来就直奔机场,身上的西装严肃又正经,现在在昏暗的夜色中垂下眼眸,带着一股锋利耀眼的美。
谢疏慵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失控。
“嗯?不说?”池清台伸手戳了下,后者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耳廓渐渐发红。
池清台伸出食指,围着上面缓慢地摩擦:“还不告诉我吗?”
谢疏慵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池清台开会时,慢条斯理地摩擦水杯的样子。也是这么缓慢细致,一点点拉扯着旁人的神经。
谢疏慵抬眸看他,目光沉沉:“因为我早就想在这个房间里gan你。”
池清台一怔,突然俯身凑到他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谢疏慵,你真的是变态吧。”
他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尾音仿佛带着小钩子,谢疏慵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池清台手腕:“我真是变态,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不许动。”池清台的声音骤然响起,冷冷制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清台。”谢疏慵抬眸看他,目光隐隐带着祈求,“我快要被你逼疯了。”
池清台却不为所动,神情冰冷严肃,一副不容轻犯的表情。他回忆起以往谢疏慵的神情,心平气和地说着:“如果你能坚持下来,我会给你奖励。”
谢疏慵目光一沉,沉默许久才抬头问:“你想掌控我?”
池清台抬眸看他:“不行?”
漫长的沉默后,谢疏慵闭上眼,短暂地交出了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男人脖颈通红,手背青筋鼓起,整个人被荷尔蒙控制,实在称不上多体面。
但一旦想到谢疏慵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池清台心里就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窗外烟花绽开,如黄金雨一般簌簌落下。忽明忽暗的光线里,谢疏慵的身躯紧绷,宛如群山起伏。
“砰——”
一束超大的烟花在空中绽开,炫彩夺目,几乎照亮了整个天空。
池清台被烟花吸
引(),不由自主地分了神。
下一瞬他脸上突然一热9()9[(),池清台有些震惊的低下头,发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鼻息间传来淡淡的腥味儿。
池清台整个人都懵了。
“谢疏慵!你……你都干了什么?”他抬眸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
“抱歉,”谢疏慵用手拂去他脸上的痕迹,声音低哑地道歉,“我刚才没注意,你先擦擦。”
池清台扬起下巴让谢疏慵帮他擦脸,脸色臭得要命。
眼皮上黏糊糊的,嘴唇也被弄得湿漉漉,他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嘴里霎时传来一股怪味儿。
谢疏慵掰开他的嘴,温声道:“嘴里有吗?先去漱口。”
沉默两秒,池清台有些郁闷的声音传来:“好像被我不小心吞下去了。”
谢疏慵呼吸一滞,眼眸再次沉了下来。
池清台被看得有些脸红,反驳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恰好在那里,我……”
下一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谢疏慵扑倒在床。
“抱歉,”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可能会有些失控……”
窗外烟花徐徐坠落,仿佛一簇簇金色的箭矢射向大地。
池清台池清台闭上眼,脑海中绽放了一场属于他和谢疏慵的烟花。
……
池清台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他身体每一个地方都疼得要命,连手指头都酸软得很。
“谢疏慵。”他张嘴喊人,却发现自己声音喑哑,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睛也有些肿,因为被谢疏慵逼着哭了太多次。
池清台这才知道,原来谢疏慵之前都没有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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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的一个男的。
他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起来,他预定了傍晚6点的航班,要收拾准备去机场了。
池清台刚掀开被子,房间门被人推开,谢疏慵端了一个餐盘进来:“做了点儿粥,你先喝点儿垫垫。”
到现在池清台脑袋都是木的,一脸呆滞的表情坐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抬。
谢疏慵坐在床边,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