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清台刚迈出一步,就被谢疏慵拉住手腕,人也跟着跌坐在了对方腿上。
池清台:?
“要去哪儿?”男人缠着绷带的手按着他后腰,语气比平日里都要沉。
池清台瞬间就受不了了,光是听这一句,他的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
“谢疏慵,”他圈住对方脖子,凶巴巴地警告,“先说好,一会儿不许笑我。”
嘲笑他?怎么会?
他为什么会嘲笑池清台?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然而很快,谢疏慵就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了。
看着对方湿透的裤子,谢疏慵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你真是……”
“闭嘴,”池清台抬手捂住他的嘴,“你答应过我,不许说话。”
谢疏慵舔了下他掌心,抬眼看他:“还穿着裤子就这样了,一会儿可怎么办啊?”
“还不是你的问题,”池清台恼羞成怒,反将一军,“你才应该好好反思,哪个正经男人打扮成你这样的?”
谢疏慵笑笑,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可我看你的反应,倒是喜欢得很……”
……
池清台确实喜欢,一整夜都被喂得饱饱的。
但很快他也发现,也不能顿顿都吃这么好,不然战损的人就变成他了。
不过谢疏慵检查这件事就此定了下来,池清台挑了个不忙的日子,和他一起去了医院。
其实他的担心有些多余,除非是专门研究犯罪心理的专家,普通脑科医生大多看不出来,正常人和边缘人格障碍患者的大脑有什么不同。
检查当天早上谢疏慵就开始紧张其实他早已经自己检查过一次,确定没有大碍,这才敢让池清台陪同。
这次是李一水帮他读片,李一水看了半天,摇了摇头:“目前来看没有大碍,只有一些轻微脑震荡,可能短期内会有些头晕。”
池清台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离开检验室,谢疏慵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你看,这不没有什么问题,别担心了。”
池清台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心:“但我总觉得……”
“嗯?”谢疏慵微笑着问他,“觉得什么?”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总觉得最近的谢疏慵有些不一样。
那是很轻微的第六感,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察觉不到这种细微的变化。只有在某些时刻,才会
忽然意识到,这个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曾经以为是谢疏慵大脑受伤才造成了异常,但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那也就排除了这种说法。
可能是他想太多了吧,人都是复杂的个体,连他自己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没什么。()”池清台摇了摇头,暂时略过了这个话题。
他身旁,谢疏慵很轻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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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今年秋天来得格外早,还没到七夕就已经降了温。
一个雨天的午后,池清台在杉盛办公,收到了谢疏慵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