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的冤魂需要一个公道,但长生王不仅不为磐山城报仇,甚至还阻止其他人发兵;在刚才的画面中,磐山城主不甘的悲呼似乎寓意着,将援军拦回去,也是这位长生王的意思。
担心中计就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弃一整座城的人?
沈航不解、诧异,甚至是愤怒。
这样的说辞,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磐山城如今还被古族占领着,他华长生不愿出兵,是想将我人族古城割让,送于异族吗?他不怕众圣责难,世人措其脊梁骨,遗臭万年吗?”
人群中,瞎子与人激辩的面红耳赤,言辞十分激烈。
“死瞎子,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行,长生王乃人族人王,身份尊贵,你以言语侮辱,小心我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面,一个面相白净、手持折扇的公子分毫不让。
“华子安,你也是华氏族人,当然会为你的伯父华长生辩解,但你若是不想被千夫所指,最好还是大义灭亲,否则定然落得一个骂名缠身,我像碎裂的下场。”
“伯父为了人族殚精竭虑,他的决定一定是为了整个人族考虑,世人不明白他的苦心,我身为他的子侄岂能拖他的后退?磐山城为了人族牺牲,也算死得其所。”
两人代表着不同的立场,争锋相对,如同针尖对麦芒。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沈航沉浸在刚才的战场之景中,心绪复杂,不自禁脱口吟道:
“人王有权能割地,凡人无力可回天。四亿亿人同一哭,昨日今时弃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