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然我怎么会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偷偷溜进女弟子们的房间。”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沈航追问。

“我只记得她小时候身上的味道。”

“只记得味道？你不会是狗妖变的吧？”

沈航打趣道。

“忘恩负义的小子，别忘了刚才可是我救了你。而且你在房间里的时候，是不是出卖我来着？”

瞎子怒哼。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沈航装傻充愣，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杀千刀的小子，下次就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瞎子大骂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好了，有个正事问你，学宫中有没有古族存在？”

瞎子在学宫中待的时间比他久，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古族？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稷下学宫，怎么会有古族存在。”

出乎意料，瞎子竟然直接否定，对青面古族的存在丝毫不知。

“不会吧。”

沈航沉默，他可是遇见了青面古族两次，其他人竟然浑然不知，这令他细极思恐。

难不成一切都不是巧合，那青面古族是故意让他看见？可是，目的是什么？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瞎子诧异的反问。

沈航当即将前两天的事情和盘托出，瞎子开始不信，但在沈航的再三保证之下，也不禁有些动摇。

“莫非那些传言是真的？”

瞎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学宫中有过闹鬼的传闻，不少人都在夜晚听见过厉鬼的哭嚎，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但后来因为没有人员伤亡，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难道就是你口中的青面古族？”

“一定是，我第一次见到，也是被哭泣声吸引过去。”

沈航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