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航想要反驳，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

石蛋照着他的脑门狠狠砸了几下，仍觉得不解气，直接在他头上开始蹦迪。

又飞出数里，前方再一次出现强大的气息，沈航不死心还想尝试，但是这一次牛十三说什么都不肯听他的了，调转方向远远的避了开来。

飞出不远，前方竟然出现了人影，远远望去，能看到是一群犬首人身的古族，差不多有六七人的样子。

而在另一个方向，也能看到有一个羊首人身的异族。

这一刻，沈航的脑海中不由的想到了地球上著名的电车难题，一边是一条性命，另一边是六七条性命，命运的闸门掌握在他的手上，该如何选择？

在地球上时，他没有答案，因为生命是无价的，六七条性命并不一定就比一条性命珍贵，但是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多的！

没有犹豫，哪怕半秒都没有，因为他没有看错的话，那犬首人身的古族就是进犯磐山城的啸月族人。

牛十三也没有反对，向着前方笔直的冲了过去。

这片大地上不知道生存着多少种族，古族只是一个统称，并不是统一的。

“呸，这里的食物真难吃，还是怀念磐山城啊，人类的血肉，啧啧啧……”

“听说人族那边也有不少人进入了八王谷，我们可以去捕猎一番，解解馋。”

“真的？太好了，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离得近了，能够听清几个啸月族人的谈话。

沈航眼中精光一闪，让牛十三降低高度，贴着它们的头皮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