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剑宗弟子只在第三层待了三天。
第三天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开始不断动荡,只要没有在白雾里迷路的的人都陆续赶到了第二层中心处,又通过中心传送阵来到了第三层。
第一个到来的就是百花门。
花潋从传送门里踏步而出的时候,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了隔壁岛屿上一堆正在练剑的万剑宗弟子,中心处空出一大片场地,一只天惑白狐懒洋洋地趴在那里,正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一场……虐打。
那可不就是虐打?
一个大乘期压着一个化神期弟子可了劲的揍,那化神期弟子“嗷嗷”直嚎,声音老凄厉了,但脚下动作却飞快,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扑面而来的剑气。
虽然姿势够狼狈,但最重要的是躲过去了。
花潋看得津津有味,吩咐弟子们在原地待命,便饶有兴趣地飞了过去。
他落地时,一场打斗刚好完了。
那化神弟子拖着一条被打瘸了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弟子堆里,一脸的心有余悸,还不忘对着他行了个礼。
花潋回了一礼,饶有兴致地凑到司昆身边,笑道:“干嘛这么大脾气?感觉你好像心有郁气,是关于谢危的事?”
他环视周围一圈,“说起来,他去哪了?”
司昆淡淡扫他一眼,虽然不太想和这个明显“觊觎”谢危的人说话,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做出了一点回应,轻轻一颔首,“他在闭关。”
花潋“噢”了一声,突然眼神一定,落在了不远处那道禁制上面。
那淡蓝色的禁制一看就是司昆的手笔,其上闪烁的恐怖雷霆足以轻易困守住大乘以下的人。
花潋脸色当即一变,“你囚禁了他?”
司昆轻飘飘看他一眼,眼眸黑沉黑沉,那意思——干你何事?
花潋又惊又怒,“他就算不答应你,你也没有囚禁人的权力,你就不怕魔主和妖王找你麻烦?”
他这关心不似作假,倒好似真的是亲近的人被人虐待才会有的反应。
司昆上下打量他一圈,突然问:“你和他到底是何关系?”
花潋一向嘴毒,更何况司昆现在算是触到他的底线,当即就冷笑一声,口不择言道:“自然是可以住一起的亲密关系了,怎么,你嫉妒了?你嫉妒就当着我的面将禁制打开,我俩可以当场对峙,你可以亲口问问他是不是!”
司昆眼睛一眯。
不过和花潋想象的不一样,他并没误会他两之间有那种很暧昧的关系,看谢危一副对男人避之不及的态度就能知道他对感情之事有多迟钝,又怎么可能发展出其它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