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凝兮无师自通,立即想到这段时间沸沸扬扬的隐疾一事。
隐疾,不能人道,她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病,那会不会……
她垂眸,眼神落在册子?上,道:“许是有的棍子?折损,坏了呢。”
那就是隐疾。
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都?不能轻易割舍,更遑论其他物件?
皇后以此攻击太子?,不可谓不毒。
而裴应霄遭受到如此私密的猜测,着实令人同情。
曲凝兮不由叹气?,这回,姑母怕不是真的惹恼了东宫。
她不会同情皇后,一切是她自主选择走上对立的那条路,有什?么?结果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她只是担忧侯府,侯府因皇后而兴起,估计也会因皇后而没落。
因果循环罢了。
“晚瑜,你?突然想什?么?呢?”丁雪葵在她跟前招了招手。
曲凝兮回过神,道:“没什?么?。这东西还是别看?了,容易招惹口舌。”
“我就是好奇嘛,”丁雪葵皱皱鼻子?:“谁让他们藏着掖着,结果这么?丑。”
她的语气?不无失望。
正嘀咕着,雅间的门口被咚咚敲响,丁雪葵的丫鬟推门进来。
丁雪葵眼明手快,连忙把秘戏图用袖子?给盖住了。
她两手搭在桌面上,问道:“怎么?了?”
丫鬟掩上房门,进来笑?着小?声禀道:“六姑娘,大长公主安排的那位公子?来船上了,大长公主叫你?回去呢。”
“什?么??”她要跟人相看?啊?
曲凝兮笑?了笑?:“你?去吧,我们改日再?约。”
丁雪葵决定去看?看?,因为她四姐的缘故,她还没跟哪位公子?私下?接触过呢。
这机会不容错过。
只是……袖子?底下?盖住的东西……
丁雪葵一手拉过曲凝兮的衣袖,替代她的动作放在桌上,小?声道:“我带着不方便,先放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