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和陆家有关?
陆家人?全死了,只剩下?一个陆焰花。
陆家的兵权还被瓜分了,在蒙天石和定宣大将军手?中。
裴应霄伸手?,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触感温软。
他轻点着,笑道:“小晚瑜,你?迟早会知道的,孤要将它公布于天下?,传唱成戏文,要人?尽皆知,还得载入史书,名留千古呢。”
他在等着这一日。
显然,尚京的那点危机,都在裴应霄的意料之中。
他一点都不着急,继续维持自己尚未痊愈的人?设,还因此急出病症来?,需要静养,婉拒了着急的太傅。
聂一瑄唉声叹气的走了。
而裴应霄的院子?里,摆上了一桌酒菜。
拿出来?的酒水,都不装进酒壶中,直接整坛上桌。
如此运筹帷幄,却还在等候时机,又是为何?
曲凝兮揪着小眉头,脑袋瓜里转悠个不停,倏地,她想到了,“殿下?把木仓幸给扣下?了,他莫非能提供什么证据?”
做过亏心事,要记载到史书里,当然得人?证物证齐全了。
木仓幸怕不是那个人?证?
但是此人?,未必愿意配合行事,便是裴应霄亲自出马,也拿他没办法。
“小晚瑜很聪明。”裴应霄倒了一碗酒,推到她跟前?。
曲凝兮看了一眼:“殿下?连杯子?都不想用?了,这是企图买醉?”
“有何不可?孤今日兴致不错。”
他说着,拿起阔口的酒碟一饮而尽。
真喝了,曲凝兮张了张小嘴。
“你?也喝。”裴应霄一手?斜支在桌面上,眼中带笑:“喝醉了,孤就亲你?。”
曲凝兮才不喝呢,“等会儿我就要回去了。”
她可不住县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