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此时也泣不成声。

“昭昭，你怎么能先朕离开？”

皇后却眉头拧紧，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顾彦，心里忍不住冷笑。

刚才锦兰说什么来着。

从始至终害死皇贵妃的人就是他啊。

目光从顾彦身上离开，最后停留在气若游丝的张昭昭身上。

皇贵妃明知道自己不能生，还非要生，现在要死了，为了小公主也不得不最后拼一把，掩藏自己对皇上的厌恶，用尽最后的生命来博取在皇帝心中的最后一席之地，为小公主未来铺路。

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跟张昭昭斗了大半辈子，现在她就要死了。

此时的她也在这一瞬间释然了。

罢了，等她死了之后。

她多花点心思照顾一下小公主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