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圣僧41(2 / 4)

“哦哦,那个金毛船长问你爹,他是不是神灵的化身?你爹说他只是个普通人!船长又问为何你爹能骑在鲨鱼身上,鲨鱼为什么不吃他?你爹说他是佛祖在人间的使者,动物见之亲之。”鹦鹉说到这里,暗暗地嘀咕一句,“真是不要脸,这不是在夸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么。”

然而船上的水手听不懂鹦鹉的话,他们此时也是叹而观止。

虽然听不懂鹦鹉在说什么,不过看它嘴巴没停过,不是吃花生就是在说话,就知道这只鹦鹉不简单,他们生平就没见过这么聒噪的鹦鹉!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被海上的太阳晒成白金色的男人,用半生不熟的大庆话问:“你们是……大庆朝的人?”

江思印精神一振,哎哟,终于来个他能听懂话的人了。

说来心酸,他们在孔雀王国待了大半年,他好不容易说上一口当地人流行最广的本土话。然而……他爹又换地图了。

也不知道这种他爹称之为“古英语”的语言,他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学会。

水手用不熟悉的大庆话,和江思印指手画脚,并半蒙半猜,彼此居然能顺利交流。

江思印很感动,终于不用人来翻译。

白金发的水手道:“大庆是个好地方,遍地是金子!你们大庆人实在太幸福了,做的菜真是美味!我们国家的公爵都吃不上这么好的饭菜……”

“你瞧,我们的船装的是大庆的茶叶和丝绸,这些东西每当到海岸时,就会被贵族抢光……”

江思印也手舞足蹈地告诉他,他们原本是坐船的,谁知暴风雨太厉害,将他们的船掀翻了,幸好有一条鲨鱼救了他们。

对海洋动物完全陌

生的少年一脸感动地问:“鲨鱼是海里最温柔的动物吧?它们是不是很亲近人类?”

白金发水手双眼发直:鲨鱼温柔?亲近人类?

呵呵,这一定是今年最冷的笑话吧!

父子俩被救上船后,顺势留在船上。

江思印教水手们说大庆话,水手们都学得很认真。

现在这大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年竟然建了好几个码头,大庆的皇帝特别支持海上贸易,他们都想从大庆买些珍贵的货物回国贩卖,学会大庆话是必然的,以后他们可能还会继续来大庆做生意。

有了江思印的教导,本来就会说大庆话的白金发水手现在说得很溜了。

然后,他一脸惊叹地听着男孩兴致勃勃地说他们在孔雀王国的经历。

其他人听不懂,他便将少年的话翻译给其他水手听,他们都义愤填膺:“我们国家还有女王呢,女人的地位高多了,至少寡妇嫁多少次都行,殉葬太可怕了!”

江思印也结结巴巴地用古英语附和:“没错!这是恶习!可怕非常!”

水手们哄堂大笑起来,给他纠正错误的语法,互相学习的过程非常愉快!

船长正和大师喝茶聊天。

他也听了一耳朵这对父子俩的经历,曾经以成为骑士为目标的船长对此也是一脸佩服。

所以当江河表示要给他们船费,等到下次船靠岸就下船时,船长直接摇头拒绝,他可不敢要东方来的圣贤的钱。

“圣僧大人,能和您走这一段人生路,对我们而言是莫大的荣幸。”船长如此道说,“欢迎您来到我们的国家,国王肯定扫榻相迎。”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师不是圣贤。

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出场外,还有那只比人类还能言会道的鹦鹉也证明这点。

当然,圣僧如同鬼神般的医术也让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

船上的人一旦发病,像那种一看就会传染的,比如风寒,他们基本都会将之隔离开来,只能听天由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船在茫茫无际的海洋飘荡,船上的药物有限,船医的医术也有限,一旦生病的人多,药物不够,船医也治不好,最后可能整条船的人都会死。

正好大师上船时,有水手生病。

在这群西方人惊叹的目光中,只见大师拿出银针,将生病的水手扎成刺猬,再在船上挑了一些蒜和香料一起煮。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那水手居然好了。

大师还告诉他们,如果发烧了,用酒可以降温。

因为认定大师便是圣贤,船上的人对父子俩都很礼遇。

江思印也越发的自在。

现在,他已经能做到像很多水手般,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毫无形象地在甲板上摊成大字,无聊地数着海鸟。

他手上还拎着一条钓竿,和其他水手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钓鱼。

能钓上就加餐,钓不上也无所谓,在海洋飘泊,吃得最多

的是鱼,他们都吃腻味了。

比起和尚爹万年不变的白皮肤,江思印又黑了一层,经常晒太阳的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

他看着自己小麦色的肌肤,嘀咕着他爹的防晒药汁不给力。

江河简直要被他气笑。

“你天天蹲甲板,再白的皮肤也给你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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