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过去后才两年丈夫就没了,公公也去了,家里只剩自己一个人,她明明安分守已地给丈夫守寡两年,却总是遇到坏男人打她的主意。
那些男人的婆娘还冤枉她不检点,勾搭她们汉子,简直六月飞雪……
罗家明一时间看得呆了,穿着白色衣服上坟的女人,长着一张艳丽风流的脸,偏偏眉宇端庄、眼神正经,配上那风韵多姿的身材,简直让男人把持不住。
于是罗家明也不再生气,对着这等风流美人,任谁也没办法生气,虽然她长得不如徐氏,也不如牡丹,可那拿捏男人的劲儿
,让男人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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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嘛,总有些癞蛤虫莫打主意的。
打美人主意的是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小鳖三,他居然打不过,反而被揍了很多拳。
罗家明当即气懵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罗二爷,榴花镇首富的罗二爷!”
小鳖三似乎被他的身份吓着了,捂着脸转身就跑。
何三娘对于从天而降的英雄感激不已,特意请他上门吃饭。
长着风流样貌的女人手艺出乎意料的好,家中收拾得整整齐齐,明明徐氏也是贤妻良母型的,但不知为何,何三娘就是很不一样。
罗家明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如果真要说,大概是何三娘的笑容爽朗,眼神明亮,从来不用黏黏糊糊的眼神看他,让他觉得自己就像蜘蛛网上被粘上的虫子。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
何三娘很矜持,她不像牡丹,只要花钱就能上,没钱就不是她的心肝。
罗家明从来不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他现在沉迷于寡妇的一颦一笑之中。
某日,何三娘请他喝酒,她看起来很苦闷的模样。
罗家明看得很心疼,问她缘由。
何三娘原本不欲说的,但在罗家明的追问下,她终于像崩溃般地向他倾诉。
“我也希望自己长得良家妇人一些,可我这长相,看着就不像好女人……明明我都不穿鲜亮衣裳,我还为先夫守节两年,可却无人相信我是贞洁的,大家都说……”何三娘捂住脸哭泣,眼泪从手指缝间流下来。“都说我勾三搭四,不是好女人,迟早浸猪笼。”
罗家明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安慰她,她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生得过于貌美罢了。
然后,两人糊里糊涂滚在了一起。
第二天,何三娘羞愧欲死,泪流不止,说愧对亡夫,罗家明自然赶紧哄她,将归罪于自己,直说是自己的过错。
何三娘对这事作足了姿态,让罗家明越发的觉得她自尊自爱,怜爱之心大起,连连保证会纳她进门。
哪知何三娘却摇头,说不愿让他为难,她容貌必然让他父母不喜,她的身世堪怜,但在人眼中却是命硬的,就让她此生一世飘零罢了。
罗家明哪里愿意,好不容易到手的风流小媳妇还新鲜着呢,说什么都要纳她。
当得知母亲生病卧床,罗家明不情不愿地回家。
眼看着何三娘都快要被他说服了,他这一走,两人的关系肯定又要回到原地,心里很不乐意回家。
罗老太太装病将儿子留了下来,那几个貌美的丫鬟各显神通。
她们可是记得老太太说过,只要谁能成功拉二爷上床,谁就能进罗家的门,当个不愁吃不愁喝的妾。
这些丫鬟们大多来自乡下,或勉强能吃饱的小户之家,罗家的日子在真正的大户人家眼里,明面是节俭实则抠门,但在这群丫鬟眼中,已是极好的日子了,不愁吃穿
(),还能有新衣裳,再看夫人,耳着金耳环,手戴玉镯子。
听说夫人还不得宠呢,若是她们生下儿子,日子肯定过得比夫人还好。
罗老夫人这次装病将儿子叫回来,很快就让平静的罗家热闹起来。
大丫推了推二丫,“二妹,你看三丫。”
“大姐,三丫怎么了?”二丫正盯着四丫,以免她翻下床。
小丫头现在已经能爬了,而且爬得飞快,看来喂的羊奶还是不错的,四丫没有瘦下来,十分健康。
大丫喃喃地道:“我最近总觉得三丫不太对劲。”
好像自从她们跪了祠堂,三丫生病做噩梦起,突然一下子就长大了,尤其她去找三花猫聊天的模样,看着竟然像个大人。
二丫的脑子转不过来,傻乎乎地说:“可是三丫还是三丫啊。”
小孩子喜欢跟猫狗玩有什么奇怪的?
大丫还想说什么,就见一个化了妆的丫鬟兴冲冲地从后院经过,她时不时地摸摸耳环、扯扯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去找她们爹的。
大丫的脸色顿时不好看,很快就将三丫的不对劲抛之脑后。
这些丫鬟也太明目张胆了,也不知管家怎么找的,都找这些不正经的,若是纳进门,她娘的日子就更不好过。
另一边,三丫将小猫搂在怀里,和它嘀咕起来。
“一号丫鬟,借口给我爹送汤水,将汤水不小心洒在我爹身上,明面看是拿手帕给他擦身的,实际是将我爹都摸了一通……”
不过这丫鬟送汤的举动还是失败了,错在汤水太烫,男人的下半身特别娇贵,毕竟一号丫鬟就是冲着他的下半身来的,泼个正着好给他脱裤子擦身嘛。
当时罗家明的反应是,直接将一号丫鬟卖了,理由是笨手笨脚的,不中用!
“二号丫鬟,吸取一号的教训,送的是点心。这次的目标是我爹的胸膛,同样借口给他擦干净,靠得特别近,故意半露胸口……”
然而罗家明丝毫不心动。
一个都没发育完全的丫头片子,无论是牡丹还是何三娘,都比她有料多了。
二号丫鬟倒是没被卖出去,而是被赶去厨房烧火,理由同样是笨手笨脚,不适合端茶倒水的活儿。
“三
号丫鬟读过书,走才女的路线,在有星星有月亮的晚上,在我爹必经之路吟诗,我爹表示听不懂,没有共同语言,绕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