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城卫军们簇拥着他刚撤出没多远的时候,看似冲锋被拦下来的憨憨们再次发威。
靠着属性、装备和等阶的压制,怒焰军团硬生生将包围上来的刀盾手们直接杀散,甚至还将“胖头鱼”形状的鱼鳞阵型摊开,直接撑出了一个薄薄的半月阵。
这阵型看上去不堪一击,最薄处甚至只站着一两个人,但在能力全方位的压制下又显得如此蛮不讲理,竟然开始如同赶羊的狼群似的,对人数近自己三倍的敌人进行凶猛的追逐。
在外围包抄的黑魇骑兵们配合下,格瑞迪家族的士兵们开始疲于奔命,并且一批批地倒下,瞧着就像用来擦热锅的黄油块儿似的,每接触一次就薄上一层,眼看着就“化”没了三百多人。
看着身后已经倒下了小一半儿的士兵,贵族男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泡湿了。
顾不得考虑会不会引发溃退,他抬腿踢开旁边似乎想“护驾”的小队长,随后翻身上了传令官的马,伏在马鞍上毫不犹豫地拍马就跑。
妈得!不是说那个领主就是个情夫么?
回想起代族长信誓旦旦的说辞,贵族男人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混蛋啊!还说他只是靠男色引诱了王后,靠着她的宠爱获得了领地,又色诱了财富教会的诵经人,这才从自家手里抢走了多萨堡,其实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小白脸儿。
张口就来的老东西,你这回怕是要坑死我了!
贵族装束的男人心里暗中叫苦,就凭身后这三百多个一边砍人一边狂笑的疯子,如果再补齐相应的辅兵和民兵,除了北境公国和拉斯特公国,整个法兰的新老贵族们有一个算一个,保证来多少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