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问道：“你们都会观测象，是吗？”

冯道秋以及所有的官员都点零头，满脸的惶恐。

毕竟司监这些官员执掌的是下最神秘最敏感的一个部门，弄不好就要掉脑袋的，所以他们都是谨慎微的。

赵桓道：“现在我来考考你们，给他们分发纸笔，朕问题，你们把答案写在纸上交给朕。”

当下内侍搬来了桌子，拿来了纸笔。三十几个司监的官吏便跪坐在桌子后面。一个个研好墨提笔在手，眼巴巴望着皇帝。

赵桓道：“第一个问题，如果把你们蒙着眼关在一个黑笼子里，然后把你们送到远离开封的千里之外某个地方，放在一个高院深墙之中，看不到四周任何景致，只能看到空。

你用什么办法确认你的大致的方位？当然你可以使用司监的任何仪器，除了不能出去，不能问人之外。”

冯道秋愣了一下，担心的转头望向这帮官吏们。

冯道秋是个老学究，对文历法也算是熟悉，可是他主要的经历是在观察象，并不太精通这样的问题，他还真的有些发毛，只能指望自己这帮手下，看看谁有本事答出皇帝的问题了。

赵桓瞧着下面的三十几个官吏，已经有人开始在写，有的人还在冥思苦想，有的人则面如死灰，身子发抖，显得很害怕，明显是答不出来。

等到所有书写的人都停笔，也没有人再写字了，赵桓才道：“写完了就可以交卷。”

接着他又哼了一声，道：“交了白卷的人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