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话要说吗?
谢佳苒吞咽了一下,感觉到了车内诡异的安静,她眼睁睁看着挡板升起,把前后彻底隔绝,档去了所有的视线。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谢琮月。
谢琮月笑着看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腿,“坐过来,苒苒。”
谢佳苒咬唇,委屈地看着他。他怎么能这样......
“要我抱你过来吗?”
“不要!”谢佳苒嘟起嘴,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默默地爬过去,然后坐在他腿上。乖得很。
谢琮月把她抱紧,低头,深深吻住她,在吻的间隙中,他低声问:“有没有告诉你那青梅竹马,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他现在一日不吻就觉得难受。
谢佳苒被吻得气喘吁吁,神魂颠倒,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羞耻又委屈,狠狠垂他的肩头。他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谢琮月笑着吻她,一边说:“你喜欢的是我。谢佳苒。”
“你喜欢的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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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园仍旧风平浪静,冬天过去,春天来临,一片鸟语花香。自从和谢琮月偷偷开始了一段地下情,谢佳苒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紧张又刺激。
易思龄和谢浔之从欧洲度假回来,给家里几个小孩都带了礼物,锦珠在国外所以不能亲手拆,由锦琦代劳,她在视频电话里咬着手指头哇哇大哭,说她一点也不想留学了。
厨房备了晚餐,,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听易思龄说冰岛的极光和丹麦的雪橇犬,还有德国猎场里的雄壮的野猪。
谢佳苒乖巧地喝着海鲜汤,默默听着,也不插嘴,忽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汤差点撒出来。
他在做什么!
易思龄:“怎么了,苒苒?”
谢佳苒脸上发烫,但又甩不掉腿上的那只手掌,只能假装镇定:“妈妈,没什么,刚刚听你说得太入迷了,在想打猎是不是很危险。”
易思龄笑:“不危险,我枪法不准,打半天也绷不准一枪。你爸比较厉害,打了不少猎物。”
谢琮月淡定地夹了一筷子笋丝放在谢佳苒的碟子里,另一只手藏在桌布底下,轻轻捏了下谢佳苒发软的腿。
他微笑,像一个端方的,宠爱妹妹的兄长:“放假了我带你去德国,我的枪法也很准,苒苒,可以教你玩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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