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她铺好所有的路。
谢佳苒迷迷糊糊地听着,没有听全,只听到了身前身后,越觉得他坏。
是啊,身前,身后,都要试一试,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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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之后是巴黎,谢佳苒撑在玻璃窗上,失神地看着窗外的埃菲尔铁塔,身后的谢琮月没有兴趣看,只看着她腰上那两个小窝。然后是佛罗伦萨,意大利男人天生多情浪漫,不过是跟谢佳苒送了一枝玫瑰花,就被谢琮月抓到了把柄,那支玫瑰花悲惨地扔进了
垃圾桶,取而代之是一大捧玫瑰花,回到酒店后,谢琮月抽出一朵,让她教他画画,花瓣扫过她腿芯,惹出无数细细的痒......
也不知玩了多少个国家,谢佳苒能想到的欧洲国家都玩了一趟,谢琮月一次又一次把既定的工作往后推,最后害得谢浔之不得不为他救场,出席了好几个不该他这种身份出席的活动。
回到谢园后,谢佳苒让慧姨给她煮红枣枸杞水喝。
慧姨说她这么小喝什么枸杞,谢佳苒苦涩地笑,她不想这么早就身体虚。若是查出来她虚是因为在欧洲的时候纵y过度,那真是没脸活了。
一天至少失水两次,谁也受不了。
回京的当天,谢琮月就马不停蹄赶去了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需要签署的文件已经堆积成山。大部分文件都能在他的指示下,由秘书代为盖签名章,可有些文件必须由他本人签字才能生效。
一连五天,谢琮月回谢园的时候都是深夜,谢佳苒早已睡下,他洗漱过后,在安静的夜色中,跨过那一道月亮门,来到她的小院,指纹锁很轻易就打开她的房门,借着月光吻她熟睡的脸庞,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卧室。
吃早餐的时候,易思龄怀疑自己眼花了,没见过谢琮月晚上回谢园啊,怎么早上又跑来吃早饭?
“你爸不是说你最近很忙吗?”
谢琮月:“是很忙。”
“那你还回来住?直接住你那公寓不是更方便?”易思龄觉得奇怪。以前谢琮月只要忙,都会图方便,直接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毕竟要回谢园就要多花费一个小时的车程。
谢佳苒默默吃碗里的桂花酒酿小丸子,偷偷抬起眼帘,瞄一眼谢琮月,他昨晚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似乎是感觉到,睡梦中,有人偷偷吻她的唇。
“我怕您太想我,所以以后都会住在谢园,不论忙到多晚。”谢琮月喝着粥,神情看上去松弛又愉快。
谢佳苒在桌底下踢他一脚,让他跟妈妈贫嘴。
只有易思龄一个人陷入了沉默,她怀疑谢琮月中邪了。
她什么时候太想他了?她可是连他爹都不想啊!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你。你爱在外面玩就玩。”易思龄沉思过后,说。
谢琮月笑了声:“是我想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