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崔城切开伤口,掏出了一颗铁弹,鲜血涌出来,魏崔城倒上止血的药粉,用力按住。
快手吓晕了过去,终于不挣扎了,陶朱从他身上起来,擦去额头的冷汗,“今天真是太凶险了!”
陆善柔说道:“前面有个药铺,把他送去就医,我们还要回去救凤姐。”
陆善柔停下马车,魏崔城等人把晕过去的快手抬到药铺里,药铺的郎中看着屁股挖了一小块肉去,立刻拿出针线缝合。
陶朱看着快手红了一半的屁股,心有余悸,说道:“麦穗,传我的命令,锦衣卫、东厂、西城兵马司、还有顺天府衙门,能调动的人,全部给我拉过来!我就不信破不了寿宁侯的门!”
麦穗刚刚走出药铺,就看见牟斌带着锦衣卫匆匆赶过来。
牟斌看到麦穗是从药铺出来的,身上还沾着血,顿时大惊失色:“魏崔城人呢?他还好吗?谁受伤了?”
药铺里,魏崔城听到干爹第一个问的就是自己的安危,而非陶朱,顿时心头一暖,连忙走出去,说道:
“干爹,我没事,我们都无大碍,是寿宁侯府用了火/枪,把我们逼退,顺天府一个快手受了伤。”
牟斌走进药铺,这时缝针的剧痛将晕过去的快手给叫醒了,快手就像杀鸡似的尖叫挣扎,众人——就连陆善柔也出手把快手摁在榻上,不准他乱动。
就这个场面,牟斌看了都觉得自己的屁股痛起来了,“你们谁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善柔正要开口,牟斌说道:“你不准说话,你一说话就是火上浇油。你到处点火,现在弄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了!”
陆善柔故作委屈的低下头:牟大人,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魏崔城听了,刚要为陆善柔辩解,
陶朱说道:“一切都因寿宁侯而起,不怪别人。陆宜人击鼓鸣冤,不过是想要回侍女凤姐,她有什么错?难道把凤姐当做一个物件弃之不顾就对了?牟大人,我需要你跟我一起进去,把凤姐救回来。”
陶朱现在已经不叫舅舅,直接称呼寿宁侯了。
人就是这样,不伤及自身,就不会有感同身受的痛。
听到太子陶朱的命令,牟斌很是为难,“寿宁侯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
刚才寿宁侯府用了火/枪驱散陶朱等五人,虽然没有射中陶朱,但是身后密集的枪声,已经将之前舅舅和外甥的情分给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