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要是不依不饶地争河蚌,那才是不会做人。
自己和大有的恩怨和王达韬的恩情是两回事情,那毕竟是王达韬的亲孙子,自己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能让王达韬在中间难做。
王达韬气道:“这孩子拿我的东西是习惯了,回头我好好地说一顿。”
王斌再劝:“别啊,二爷爷,你可不要因为这点事情生气,他们吃是应该的,再说我们还有鱼和兔子肉呢,明天我再去摸就是了。”
王达韬骂了几句小兔崽子,然后去拿剩的鱼热菜了。
王斌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放空间里面吐泥沙了。
空间里就剩一些小的河蚌了,短时间是不能吃了,不过今天捉到的兔子有很多,母兔有七八个,小兔子有三十一只,这些都是要留下来的,还要再多留一只公兔做种兔。
能卖的也只有六只公兔子,明天就想办法再卖掉,酱油醋五香大料还没有买呢。
刚热好菜盛出来,突然传来敲门声,让两人都吓了一跳,王达韬连忙示意王斌把菜端进屋里面,这才高声喊道:“谁啊。”
王斌一溜烟地端着菜跑进屋里,借着身体的抵挡把菜送进空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找不到那盆菜。
这时候是可以在家烧水喝,可就说不能开火做饭,带到一次就要批评教育,惩罚的力度也大小不一,包括扣公分,参加义务劳动,写检查等多种惩罚方式。
王斌站在门槛上倚着门框,只听外面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二叔,是我啊。”
王达韬这才去拉开门栓打开院门,走进来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胳膊上还挎着一个荆条篮子。
王达韬轻松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