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变得百无禁忌,只要是我们问的出来的他都毫无保留的倾囊传授。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伙子了。
我甚至可以单独出去帮人家处理事情。
师姐的造诣更是突飞猛进,她的资质本来就高,在加上勤奋用功,对道法上的理解更加是我不能比拟的。
师娘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她在师父的庇护下,和那把油纸伞的蕴养下不但没有消散灵魂,反而完整的保留了意识和记忆。
只不过她不能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她吃的是贡品和吸的是贡香。
她会陪着我和师姐修道,也会陪着师父聊。
让我觉得很庆幸的是,师娘现在和师父的关系反而变得亲密了起来。
我的亲密是指言语交谈上的。
在师娘活着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交谈很少。
只是靠着心中的那一份情谊互相温暖着。
而现在,他们经常会聊到很晚。
师父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平易近人。
这种生活状态一直持续过了完了整个2008年。
这一段生活中师父也尝试着为我改命,并且也有了一些进展。
可是改命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哪一年我没有回家过年,爸妈告诉我沐雪挺好的,只是经常嚷嚷着要找哥哥。
我对他们撒了一个慌,我过几个月就可以改完命了。
到时候就可以去看沐雪了。
而事实上,师父和我,这种事情少要三年。
当我问师父,之前为什么要和我时间不多聊时候。
师父却闭口不言,只是和我:
“你把每一都当做最后一来过,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明。”
我也只是似懂非懂的点零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父的意思是什么。
......
2009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在道观吃完年夜饭。
师父把我和师姐叫到身边道:
“文静的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过完初八我们就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