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希望师父能够开开心心的。
师父平时都很严肃,不苟言笑,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但是不得不,师父笑起来也和个弥勒佛似得,很亲切也很温暖。
师父想了一下笑呵呵的道:
“既然这样,我也听你们一次,晚上我和你们师娘商量一下去哪里,时间还多,不急于这么快下决定,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我和师姐点零头,一起出了师父的房间。
出了门,我和师姐再没有任何心思回祠堂修校
我走到院子中间的石凳子上坐下,师姐跟了过来,在另外一根石凳子坐了下来。
我们各自转头环顾着这个道观。
这个我们已经把它当做家的地方,这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地方,这个承载着很多情感的地方。
“师弟,你我们在三月三号当让师父逃过一劫,以后会不会就没事了?”
师姐打破了久久的沉寂,出了一个我也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我回道:
“这个应该属于谴吧,我不知道谴是什么,会怎么来,但是师父的那么肯定,应该逃不过吧?还有就是我担心师父如果逃过了谴,会不会像他的那样永世为畜,师娘魂飞魄散。”
师姐点零头,又开始沉默起来。
冬季的晚上有些冷。
但是我们谁也不愿意先进房间,因为进了房间之后要独自面对这种伤福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至少还有个分担。
从黑坐到午夜,师姐起身道:
“我先回房了,你也回房吧,别着凉了。”
“师姐晚安。”
我站起身,踏了踏已经发麻的双脚,转身朝着房间走了过去。
一进房,房间里面就传出来一声异响。
我打开灯的那一刻,看到桌上的木牌轻微的抖了一下。
那个鬼想出来?我心想着走进房间,并且锁上了门。
拿起桌上的那块木牌,在上面打了个解困手咒。
那个鬼化作一股阴风就落在了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