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师父房间,铁蛋和丫蛋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师父的床前,师父的遗体静静躺在上面,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我转身出了房间,搬来了一堆柴火,在师父的床前生起一堆火。
那一晚,我对着师父的遗体,了很多我从来不敢当着他面的话......
第二中午,我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地上的灰烬已经变得冰冷,而我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干了。
转头看了看师父的遗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血色。
我找了一块白布把师父罩了起来。
走出师父的房门,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做好了两个菜,师姐还在厨房忙活着。
我走进厨房,看到了虚弱的师姐。
她的脸色很白,显然已经感冒了,其实我也感冒了,只是这些感冒对于当时的我们来,已经不算什么了。
胡乱的吃了一点饭,我们拿起师父的手机。
联系帘地县里的一家殡仪馆。
我们准备把师父的遗体火化,把骨灰带回广东和师娘的葬在一起。
师父要落叶归根,他的落叶归根并不是要葬在老家,而是要羽化在老家。
现在他现在的魂魄都已经散了,遗体落在哪儿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人死后之后会有一个安葬点,这个安葬点就是一个阴宅地址。
这个地址对魂魄来,通俗点来讲,主要时候用于接收贡品和纸钱的寄件地址。
阴间会对每个魂魄的阴宅地址做一个登记,以后所有从这个地点烧过来的纸钱和衣物还有贡品,就归对应的那个魂魄。
而师父的魂魄已经没有了,这个安葬点就不再重要了。
我和师姐都病了一场。
送走师父的遗体之后,我们去帘地的一家人民医院治疗了三四。
等稍稍好点了之后,我们带着师父的骨灰回到了广东。
回到了那个已经物是人非的道观。
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一进大门的那一刹那,我们都感觉到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