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欧阳毅无法动弹,只能躺在那里恶狠狠的盯着这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姑娘。
段瑾对此十分不满,先是又一脚踢在欧阳毅的腰眼上,然后扭头对魏无忌道:“是不是如何处置都行?”
魏无忌点头:“当然,擂台本就是一决生死之地,愿赌服输。”
段瑾闻言猛地一脚踩在欧阳毅小腿的迎面骨上,在清脆的咔嚓声里,欧阳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段瑾不满的看着台上的欧阳毅:“难怪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原来一点苦楚都吃不了,才多大点事,就疼成这个样子,真是个废物。”
见台中的段瑾面不改色,魏无忌也吃了一惊: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辣了?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
就在这时,段瑾手抚额头道:“我忘记了,输了可以任凭我们处置,是不是啊大将军?“
魏无忌点头:“这个擂台本就是为了长安士卒与江湖人比武所设,擂台与沙场无恙,各安天命。难道你上了战场,还要先问问主帅,自己的对手该不该杀吗?”
听到魏无忌的话,段瑾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着欧阳毅道:“你就是那个身上带着很多零碎的老小子吧?今天既然落到我手里了,那就看看能不能将你拆成零碎。“
段瑾说完后面不改色的将欧阳毅的另一条腿蹬折,,这才来到擂台边说道:“众位乡亲,此人手上有数条长安人的性命,不是士卒,而是长安百姓,手无寸铁的长安百姓,你们说如何处理此人?”
在一片“杀”声中,段瑾大声道:“既然如此,我一定让此人后悔来到世上,不过要是在此过程中过于血腥,诸位叔伯可不要介意,因为行刑之人不是我,而是被此人杀害的百姓家眷,他们对此人恨之入骨!“
随后段瑾又来到欧阳毅面前道:“看来你在劫难逃了,不好好在自己家里待着,反而来长安添乱,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够你可不要怪我哦,因为晚些时候收拾你的另有其人,我这个人最怕见血了。”
见段瑾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魏无忌扭头问苗玉娆:“这些她都是和谁学的?夫人不可能教给她这样的东西。”
苗玉娆嗤嗤一笑:“你是在求我吗?因为不懂所以才求我。”
魏无忌瞪了苗玉娆一眼:“这关系到段瑾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