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厉长风也不敢大意,:“二位莫慌,我只是想拿信物,是领我去馆驿的一人大人给的。”
片刻后,看着厉长风手里的玉牌,两名捕快对视了一眼:“这东西你从哪里弄到的?”
“什么叫弄到?刚说了,是我去馆驿之后一位大人给的。他说我们要是上街,就把玉牌带上,遇到盘查亮出就好。”
刘哥皱眉道:“我明白了,你是今日入城的掌门之一,不过对不住了,就算有通行令也没用,因为你意图对长安不轨。”
厉长风摇着头叹气道:“二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误会,你们被那几个年轻人骗了。”
刘哥又打量了下厉长风:“怎么说?”
“你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你不敢在长安造次。”
听厉长风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刘哥脸色有些发青,他先将锁链解开,然后才对同伴道:“想立功想疯了,我送这位大侠回去,你去把王壮他们带到卫所关一晚再说。”
见同伴离开,刘哥对厉长风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馆驿,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这种事不能听一面之词,我想明日会有人与你对质的。”
厉长风对刚刚的遭遇非但不以为意,反而越发觉得有意思:“刚刚那几个年轻人当着我的面大骂你们太守,周围的人为何没有反应。”
“在长安,骂别人可能会又麻烦,但是骂太守,骂大将军绝不会有麻烦,谁让他们是长安的父母官?人无完人,你的父母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吗,没有吧?一样的道理,做错事就该挨骂!哪怕没做错,如果有人认为你做错了,一样也要挨骂。”
厉长风惊讶道:“要是这样,李大人为何还在长安城花费如此心血?”
“因为他贱!很多兄弟都这么认为。”刘哥说话很是直接。
虽然和厉长风解释了些原因,可真正说气话来,刘哥好像并不健谈,路上话并不多,基本上是厉长风问,他才回答。
要是厉长风不问,刘哥更像一个闷葫芦,只知道低头走路。
拐过街角,一条热闹异常的大街出现在二人面前,两旁店铺的灯火将街面上映照的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