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全家的事情才好。
“儿子多谢母亲提点,这就去告诫赵氏一番。”简和砚站起来行了一礼。
乐昌郡主摆了摆手,道:“也没什么事了,若宓的婚事你多操心些,要是能早点定下,就早点定下吧,省的夜长梦多。”
“是,那儿子告退。”
简和砚出了萱宁堂就去了明心堂,赵夫人还沉浸在自己亲手织就的美梦之中,就见简和砚一脸冰霜的进来了,心里也知道美梦估计是不成了,有些泄气。
赵夫人还想最后争取一下:“太子的长子,以后一个王妃跑不了的啊,侯爷怎么也不为宓儿打算打算,这是多好的姻缘啊。”
简和砚也知道,赵夫人其实是个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的人,面对内宅里的事情还可以,但是若是牵扯到大局,自己这个夫人是很糊涂的,若是他只是隐晦的提醒她,想必她是听不明白的。
于是简和砚也就只说了:“这事不成,夺嫡之争一触即发,宣平侯府绝对不能成为太子捞钱的工具,和太子以及诸位皇子有关系的一众人,你都要少见。
若宓的婚事,最近赶紧看起来吧,倒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将若宓嫁出去,但是一定得定下来,最后,不管你看上了哪家的人,都要先告诉我和母亲,不能擅自做主。”
赵夫人真是有苦说不出啊,若是不见太子的人倒是还罢了,但是其他皇子的人都不让见了,她的朋友圈岂不是没剩几个了?
而且凭什么,凭什么亲女儿的婚事她做不得主呢?若宓而是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她是她的母亲啊,连女儿的婚事都做不得主,算什么母亲!
赵夫人很是委屈,自然也就宣之于口了,简和砚听了之后只能扶额,骂道:“现在这是什么时候,你要是不想要少见人,那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别出门了。
至于女儿的婚事,难道我和母亲会害了若宓吗?不让他嫁到东宫是为她好,东宫那是什么地方,皇长孙的名头是好听,可太子妃有亲子,能轮的上他?
你赶紧趁着年节,好好的给若宓相看一个,门第也不用高了,人好就是,赶紧把若宓的婚事定下来。”被简和砚骂了,赵夫人只能暂时歇了那心思。
至于简若宁,她在简若潇这里,想要搞懂胡鸿羲发生了什么事,简若潇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来,于是他将最近他听到的朝堂上的消息一股脑的都说给简若宁。
“皇上最近夸了翰林院一位文翰林,说他书讲的不错,说是让他兼任上书房的讲师给剩下的皇子皇女们上课。
十月的时候皇上夸了花祖父花泰和治理河道有功,花祖父要进京述职了。
皇上说工部的信息更新不及时,导致私人矿场频发,上个月有一处矿场矿难,死了十数人,皇上为此大加叱责了工部的官员。
这个月初皇上罢免了礼部的一位叫汤俊彦的郎中。月中又罢免扬州一位守备胡钧。”
简若潇可能不知道,但是简若宁知道,胡鸿羲夫人的姓正是“汤”,至于那位胡钧,想必也是胡家的亲戚了。
而工部的矿难,说不定就是皇上想要罢免掉胡鸿羲的原因,不管是什么矿,都是很重要的,矿难倒只是导火索,可信息更新不及时的话,说明还有好些矿都不在皇帝手里,这怎么能忍呢?
就在过年之前,承恩公夫人来了简家,名义上是拜访乐昌郡主,实际上是想要用太子侧妃的身份换宣平侯府支持太子。
当然了,承恩公夫人的行事比袁夫人漂亮多了,她不仅是悄悄来的,而且面上并没有多少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