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宁估摸着应该是因为这阵子皇上抵抗力下降了,身体有些弱,这炎症就席卷而来了。
“可是要紧?我怎么没听说?”若是皇上真的病的难受,皇宫里应该是有消息的,可是如今也没什么消息,那应该是不严重?
“祖父已经在宫里住了十来天了,也就是前天回来了一次,没呆几个时辰就又回宫里去了。”
江子石是太医院院首,如今一直住在宫里,想来皇上这病应该挺严重的。
这话也不能说太多,简若容又开始和简若宁一起挑布料,准备给自己孩儿做件小衣裳。
回了王府,简若宁就在想,若是皇上病了,这京城中的两位王爷,只怕是又要闹开了。
等回娘家去看王清婉的时候,京城里的硝烟甚至都蔓延到国子监了,就在简若宁跟乐乐玩儿的时候,王清婉就坐在一旁说:
“前儿你哥哥还说呢,有同僚请他们去吃酒,你哥哥先是推辞,推辞不成人家还生气了,既然是同僚,都在一起共事,有些人撑不住,就去了。
你哥哥说是我怀孕了、还搬出了你祖母,说是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要人照顾,如今就他一个人撑着家,不好出去作乐,才没去,然后第二天上值一听,才知道请客那人居然已经是贤王的人了,这次是帮着贤王说好话来着。”
“这都闹到国子监了,那些人可真实无孔不入啊。”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里边都是些还没有入仕的学生,理应是最清净的地方了,可如今也有这种人,可见如今朝野之中,连一块儿清净地方都没有了。
“是啊,我说也是呢,可见公公当初让家里人出去是没错的,咱家又不求那富贵,自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了。”
“不说这事了,嫂子,乐乐怎么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