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眠难得说不出话,出神了一小会,冷冷说道“你也没教我用剑。”
月扶疏看着她,眼神里的笑意越来越浓郁,声线撩人“你若想学,我总是会教你的。”
要是换个脑子不太清醒的少女,恐怕真会溺死在他的眼神里,江雨眠很清楚,这些宠溺纵容全因为她是世间仅此一株的长生不老药。
作为一个绝世神医,这是唯一一株能让月扶疏分泌大量多巴胺的神药。
他见到这药便愉悦,会耐心而细致地检查这株药的身体,会温柔小心地抚摸这株药的躯干,会细心清理这株药的泥尘,甚至会给这株药梳妆打扮。
手上一凉,那朵雪莲花被放在江雨眠手上,月扶疏突然伸手抚摸她的脸,冰凉的指腹擦过泛红的眼眶,江雨眠下意识往后一仰,一只冰冷的手掌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叫她躲无可躲。
江雨眠被禁锢在他怀里,被迫仰着头,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哭过了”
江雨眠一脸讥笑,“是啊,哭过了,好歹做了师尊七年徒弟,却连自己当初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稀里糊涂活了这么多年,真是愧对师尊教诲。”
江雨眠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月扶疏低头看她,问道“你想问春眠”
“春眠是什么”
月扶疏说道“春眠不是毒,也不是药,是一种瘟疫。”
江雨眠愣住“瘟疫”
“掷疫尸于深井,眠于春,始于夏。”
江雨眠眼神一凛“那这和我中的毒有什么关系”
“也许那投毒的宫女用了这种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