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激昂的演讲,逐渐被那奴隶抛在了身后。
他在牢房区外焦急而迅速地搜寻着,终于,他看见某个角落里,一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守卫大哥,守卫大哥!”那奴隶边跑边回头地冲向守卫,就像是害怕被谁发现似的。
“李淮?怎么了?”那守卫看见来人是李淮,皱起眉问。
“现在牢房里,上百号人在计划逃跑。”李淮气喘吁吁地说,“等判官大人一走,估计他们就会行动。”
“你说什么?”守卫一听,马上困意全无。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李淮的视线里。
李淮恐惧地向后退着,瞳孔急剧收缩。
左钝似乎是刚解完手回来,疑惑地打量着李淮。
该死!为什么左钝刚好在?李淮忐忑不安地咒骂着。
“左钝,这李淮说牢房里的人要逃跑。”守卫指着李淮对左钝说。
左钝就像被一道天雷击中了一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是吧?”守卫确认似的望了望李淮。
李准忌悼地看着左钝,但随即又看向另一个守卫,鼓起勇气似得点了点头。
左钝就像被打了一闷棍一样,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是假的,希望李淮没有出现,希望奴隶们的计划没被发现。
那种止不住的颤抖,如同被溺在深海里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左钝的心头。
“你只要听话,你的家人和村子里的人都不会有危险。”左钝的脑海中,浮现出几年前陈武那渗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