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官道一侧,发现先前那少女的车队已然离开,齐慎犹痴痴望着对方远去的方向,吕全真立刻明白自家公子是看上人家了,当即哈哈大笑道:
“方才那姑娘,想来应该是支详大饶女儿,支详大人和咱们齐大人是挚友,公子若是有意,何不遣个媒人前去提亲?”
“啊,提亲?”齐慎摸了摸鼻子,沉思片刻,自顾自点头道:“好主意,等老头子回兖州,我马上和他商量。”
倘若那少女真是支详的女儿,那么自己迎娶对方,不但门当户对了,还是一桩政治联姻。
自己的父亲是泰宁军节度使,若是再加上一个感化军节度使的岳父,对自己将来拓宽人脉、发展势力,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可惜……本公子居然连她的名字也没问一问,真是失败!”
拍了拍额头,齐慎心中愈发懊恼。
…
数日后,带着缴获的满满几车物资,以及两千多名齐家军将士,齐慎和吕全真顺利回到了兖州鲁桥镇。
齐慎没有食言,刚回到军营,便立刻拿出大量钱财,让冉周边各县寻访合适的女子,替麾下的士兵们解决婚配问题。
当然,替弟兄们张罗媳妇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终身大事,很快修书一封,命人送到兖州城,向父亲明了自己想要向感化军节度使支详女儿提亲的事。
得知儿子居然想成亲了,老头子心中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反对,第二便差人替他到徐州询问情况。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很悲催。
原来,那支详膝下有二子一女,女儿名唤支玉笄,字卿儿,正是齐慎当日在官道让遇到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