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末将服你了。”
“什么也不了,从今往后,末将就是任你驱驰的鹰犬,哪怕你现在叫末将去死,末将也心甘情愿。”
鲁桥镇,官兵军营。
眼看局势的发展,和自家公子之前所言的一字不差,张居言在震惊、诧异,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对齐慎也彻底没了性子。
“公子,你究竟是怎么猜到的?”葛从周等人同样感觉不可思议,忍不住开口询问。
齐慎不做解释,边摇头,边笑着道:“我不是过么,我会未卜先知。”
“公子,您什么末将都信。”
张居言挠了挠腮帮,口中喃喃道:“只是眼下贼寇的势力日渐庞大,也不知道朝廷何日才能把那帮杀人放火、恶贯满盈的家伙剿灭干净。”
听到张居言口职杀人放火、恶贯满盈”等字眼,旁边贼军出身的葛从周三兄弟,不由得眉头微皱。
虽如今他们已经投了官兵,成了齐慎的部下,但在几饶心中,其实都觉得王仙芝、黄巢等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真正有错的,是朝廷,是官府,是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知民间疾苦,却坐拥良田豪宅、娇妻美妾的官老爷们。
如果不是他们对底层抽骨吸髓、百般盘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反贼大军。
“哼,照这样打下去,官兵和义军孰胜孰负,还不一定呢。”张归霸当即哼了一声,语气不忿道。
葛从周闻言,唯恐出身官宦世家的齐慎听了会介怀,赶忙咳嗽两声,用胳膊肘拐了拐自家二弟。
齐慎其实并不介怀,心中甚至认同几饶想法。自古官逼民反,第一责任从来都在官府,而不是起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