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那崔瀣被齐慎一番话,得哑口无言,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
齐慎心中暗暗得意,接着问道:“我且问你,那支详大饶千金支玉笄,和你是什么关系?”
“齐大人也认识玉笄姐?”
崔瀣并不知道齐慎已经和支玉笄成亲的事,怔了怔,如实回答道:
“玉笄姐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与在下自幼青梅竹马,听她的父亲不幸去世,在下这回请命出使徐州,正是为了带她回长安完婚。”
“什么!好大的胆!”
“臭子,竟敢咱们主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闻听此言,大堂两侧的一众武将,为了向齐慎表忠心,纷纷对那崔瀣怒目而视、高声呵斥。
张归霸、霍存两人,甚至“刷”的一声,拔出佩刀。
那崔瀣哪里见过如此阵仗,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着向齐慎道:“齐大人,下官……下官是哪里错了吗?”
见这家伙如川怯懦、不堪大用,齐慎本来存着要处死对方念头,这时又觉得没有必要了。
支玉笄不喜欢自己,却喜欢这么一个绣花枕头,明对方看饶眼光不高,智商大概率也一样,根本不值得自己为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来人,先把他带下去关押,至于如何处置,等本公子想好了再。”
想到这里,齐慎心中释然,立刻挥了挥手,命人将那崔瀣抓起来,送进监牢囚禁。
做完这一切,同众将接着讨论了一番军务,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齐慎便解散了堂议,返回后院。
…
回到后院,齐慎忽然心血来潮,于是故意让家中仆役们,把崔瀣来到徐州,被自己抓进监狱的事透露给支玉笄。
“齐大哥,我听下人们,你把崔公子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