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最受不了女人哭,当即心烦地摆手道:“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日后再。”
“我不。”
支玉笄本就是来找齐慎缓和关系的,听了这话,心中越发难过了。
哽咽了片刻,竟主动伸手勾住齐慎的脖子,踮起脚尖向他凑近,对着他的嘴唇又亲又浚
“嘶……”
齐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被人强吻的一,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却不巧碰到了身后的桌案,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上去。
支玉笄见状,顺势趴在他身上,一面亲吻他的脸庞、脖颈,一面用自己双白皙稚嫩的手掌,穿过衣裳缝隙,不认方向地在他身上抚摸。
“好了,别闹了!”
讲道理,遇到如此软玉温香的场景,换做一般男子,早就该心软了。可齐慎偏偏性子倔强,心里始终有道坎迈不过去——总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对方。
当即挣扎着从桌案上起身,一把推开支玉笄,随后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留下支玉笄一个人在房中,暗自垂泪。
…
转眼又是数日,年关渐渐散尽,时间从大唐广明元年翻页,来到了中和元年。
“主公,朝廷那边派使者给咱们传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