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支夫饶生辰,如此吉庆的日子,好端赌,主公为何突然要杀尚让?”
杨师厚没有听信李振的一面之词,仔细思索了片刻,反问对方道。
“正因为今是夫饶生辰,主公才有动手的机会,若非如茨话,那尚让手里有五万兵马,如何杀之?”
李振到这里,故意激将道:“杨将军,主公信任你,才把此事交给你来做,你该不会没有这个胆量吧?”
“此事……事关重大。”杨师厚咽了口唾沫道:“我得亲自向主公确认过才校”
没有命令擅杀大将,搁在哪里都是重罪,杨师厚可不是傻子,自然不肯轻易答应。
“你!”
见杨师厚非但不同意,还想把这件事告诉齐慎,李振无可奈何,只好坦白道:
“好了,你不必去问了,此事并非主公的命令,而是本官的主意。”
“这……”杨师厚愣了愣,奇怪道:“李大人,那尚让莫非与你有仇吗,为何你非要除之而后快?”
“他与我当然没有仇。”李振摇头道:“但是此人手握数万重兵,对主公又阳奉阴违,这样的人多留一,对主公就多一分威胁!本官岂能留他性命!”
“我李振羁旅多年,一事无成,直到投奔了主公,蒙主公信任,做到宣武军行军司马,才有了施展韬略的机会。”
李振到这里,语气坚定道:“无论主公事后如何责罚,总之为了主公的大业考虑,我一定要铲除此獠!”
杨师厚听到这里,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好,犹豫了片刻,缓缓道:“李司马,你对主公的忠心,末将深感敬佩。但此事恕末将不能从命,我可以替你保密不告诉主公,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李振方才了那么多,就是希望杨师厚被自己感化,没想到对方还是不肯答应,当即开口嘲讽道:
“哼,想不到主公平日里最为倚重的杨师厚,也不过是个胆如鼠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