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
见周边已经没有外人,齐慎扬了扬下巴,示意杨师厚坐下说话,接着开门见山道:
“孤今天给那么多人封了官,唯独没有提你杨师厚的名字,你心里一定有怨气吧?”
杨师厚沉默了片刻,摇头道:“末将不敢。”
“你有怨气直说无妨,孤不会怪你。”齐慎笑着道:“你可知孤方才为何没有封你做节度使么?”
杨师厚此刻心中委屈不已,索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主公是因为上次那件事,一直对末将不放心,所以才不给末将封官。”
“放你的狗屁!”齐慎冷笑道:“难道孤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杨师厚呆了呆,低下头道:“既然如此,末将实在不明白主公是何用意。”
“好了好了,孤也不和你卖关子了。”
齐慎拾起案上的蜜水,嘬了一口,徐徐解释道:“这次议事之前,孤曾数次派人去平卢军,请那王师范赴会,对方一直称病推托,孤让他派刘鄩过来,他竟敢抗命不尊,只派来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官。”
“简直岂有此理,你说孤岂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