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理朵,你太任性,太狠毒了……”
“你今天敢下药,明天就敢下毒,今天敢对付孤身边的人,明天未必不敢对付孤。”
得知一切都是述律平所为,齐慎心中诧异了片刻,忽然感觉十分不适——看起来如此人畜无害的少女,为达目的,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个女人,实在太危险,将来说不定会把自己的后宫搅乱。
“殿下,奴家叫萧萍,不叫月理朵。”
见齐慎板着脸,语气冰冷地训斥自己,述律平怔了怔,知道自己引起对方厌恶了,鼻头一酸,泪水仿佛断线珍珠般夺眶而出。
缓缓低下头,边抽泣边道:“殿下不要生气,萍儿知错了,萍儿真的知错了。”
“你哪里会知错,你只是后悔方才说漏嘴了。”
齐慎不想听对方说话,挥袖道:“退下吧,你以为妙染走了,自己就有机会了,孤偏不要你侍寝,孤怕你枕头下藏着刀子,半夜往孤的脖子上抹一刀。”
“呜呜呜……”
见齐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萧萍心中悔恨万分,哭成了泪人,委屈道:“奴家,奴家不是殿下说的那种人。”
“好了,要哭去别处哭,孤不想跟你纠缠。”
见述律平如此,齐慎越发心烦,走到书斋门口,打开房门,转头望着对方道:“是你自己出去,还是孤让侍卫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