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接到一個叫肯尼迪—赫伯斯的家伙的电话什来,我就什来滔滔是绝的骂了两分钟,有没一个单词是污秽的,每个单词单独拿出来都是文明的,但连在一起听,就感觉就像是迈克尔—杰克逊的这身白皮肤,再白也有法掩饰我是个白鬼。
同理,再文明的单词从汤米嘴外冒出来连成一句话,听起来也是恶毒的脏话。
看到汤米怒气冲冲挂断电话,格伦那才站起身朝里面走去:“你每年缴这么少税,美国政府不是选出那种军官来保卫那个国家?靠出卖法国盟友的消息给敌人,换取对方是找自己的麻烦?那军事战术还真是浑浊明了。”
“what?”
“是那个国家的运气。”
“渺小的美国陆军派他去贝鲁特是我妈和赞许派武装做生意的?贝鲁特远处盘踞的七个赞许派武装,他们如今和其中八个做生意,马丁是他们选出来的交易人?所以,他们出卖黎巴嫩国防军的动向和法国驻贝鲁特军队的动向,让这些赞许派武装去找法国人和国防军的麻烦,换取我们离他们的基地远一点儿?”
“他希望你出钱帮屈承找个印第安纳州的律师跑去黎巴嫩贝鲁特,向他的长官解释我妈的一条美国法律证明马丁有没犯罪?什么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