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山叹了口气，“有时候活的越久了解的越多便越无奈，命这东西，是注定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越是强求，死的越快。”

宋玄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应该不是气运之子吧？”

“你不是！”

“可我也得到了气运，或许跟那四人比起来不算多，但不也是打破了命数？”

宋远山摇了摇头，“你不一样，你是变数，你的命数，在此方地间本来就不是固定的！”

宋玄睁大了眼睛，盯着老爹。

我滴亲爹啊，你这又是气运又是命数，又是变数的，快告诉我，咱家是不是压根就不是练武的，而是修仙的？

“为什么我是变数？”宋玄心头狂跳，莫非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被老爹知道了？

宋远山摇了摇头，“等你以后成为大宗师，自然就明白了。”

略一沉思，宋玄试探道：“爹，您跟我实话吧，我心里能接受的，我究竟是不是您亲儿子？”

“什么胡话呢！”

宋远山瞪了他一眼，“你当然是我亲儿子！整胡思乱想什么，这要让你娘听到，她十月怀胎生的儿子竟然想这些，非得给你腿打断！”

宋玄嘿嘿笑了两声，心里也松了口气。

看样子，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并没有暴露，至于为何老爹自己是变数，可能是通过某种方式判断的。

只不过这种方式不太方便对外人。

不过对此宋玄倒也不在乎，只要是亲爹就行，至于其他的旁枝末节，无所谓了。

“下个月我和宋茜要去宋州了，您老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宋远山颔首道：“确实有些事要交代一番。”

“宋州和明州、清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