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眼神告诉我,你是不信,信不信由你,墨家的机关术从来都不是用来作战的。
墨家起于毫末,最关注的是民生。像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兵家传人,根本就不明白这种道理。”
“得,今我自认倒霉,你这子今像吃错药一样,我都把我的手下打的都爬不起来了,还不行吗?你也该消消气了。”
“你纵容你的手下打我的员工,已经影响到了生产。我告诉你,至少影响七的时间。
一个人干活越逼着干越干不好,只有他们自愿,他们想干,而且拼命的干,那才能干出效果来。
怎么了,我生生气怎么了,你老子还算计我给你打工,我能不生气吗,有那个功夫我躺着睡觉多舒服。”
“我就是个打仗的大老粗,这已经是我想的最好的处理方法了,反正已经都这样了,你埋怨也没用。咱们还得要想办法提高生产。”
“提高生产我就得继续再雇佣一些人。但是我没有那么多钱。”
“我擦,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行,我从军队里面给你拨出100溢黄金可以了吧。”
“咱弟兄们谈钱伤感情。100溢就100溢吧,意思意思。就得了。”
“这……这已经不少了。”屠雎是一个实在人,在大秦标准的一溢黄金是24两,100溢黄金2400两,置换成半两钱都能堆成山。
“不少什么呀?我去一趟西悦楼100溢黄金都不够花。”
“这怎么可能!那地方能花这么多钱!”屠雎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伤害。
一直跟在一旁的婵道:“我家少爷是一个仁慈心善的人。
这西悦楼的姑娘如果是因为家境贫寒卖身到那里去的,而且心地善良,他就会给她们赎身,给她们一些钱,让她们去谋生去。
吃喝玩乐,当然花不了这么多钱。”
“行,兄弟,我服你!”屠雎翘起了大拇指,他总算明白,一个家族养几个纨绔真的是不容易。
围着秦府别院巡查了一遍。回到了秦风居住的地方。
秦风居住的地方是砖瓦房,很简单的三进院,即便是秦风不经常来。那也必须有这么一座气派的大房子。
秦风和屠雎以及五位千夫长坐在宽敞的明亮的房间里面喝茶。
蒋平亲自跟着车队把溢黄金送到了秦府,一来一回用了半个时辰,速度飞快。
段庆慢一些,一个时辰也回来了,拉回来了溢黄金,这个段庆,下手不是一般的黑,超额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