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见书?没听过呀。
“什么?你们就带着一张嘴来了,然后到这里临场发回来了,你们就是为吵架而吵架吗?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
我问你们,平时的时候你们就没有为这件事思考过?咱们的这些服饰为什么用这些颜色,为什么在服饰上加上某个花纹?它是在告诉人们什么信息?
这些计划都没有,你们来这里是想一出是一出?兴之所至张嘴就来?
我你们来混饭吃的,就是混饭吃的。你们这是对大秦服饰的蔑视,完全把这种事情当儿戏,你们一个个拿着朝廷的俸禄,不愧疚吗?良心不疼吗?你们对得起始皇帝对你们信任吗?”
秦风一连串的发问,那些心中还有些不服不忿的众卿一个个低下头。
“好了,既然你们都来参与,这就比那些不来的人表现就好,现在也不晚,现在你们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然后咱们大家再讨论。
赵飞燕,领几个人取一些八行书,每人给他们发一张纸,让他们在这里写,捋顺了自己的思路咱们再讨论。”
秦风完起身走了。
高台上只剩下王绾、隗伏、冯劫、尉缭以及坐在最前面记录的赵无恤。
王绾和隗伏两个人挨得最近,他们是一左一右两位丞相,隗伏悄悄的对王绾道:“这位帝婿果然厉害呀,一来了就镇住场子。而且的还非常有条理。”
王绾道:“那是必须的。你想帝婿不上朝,只让蒙毅了一句话,谁都不敢异议,那是多大的威慑力?
我们这些老头子可在这里折腾这么多。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原来用的方法不对。”
尉缭在一边道:“方法对了,你们也不校关键在后面,他怎么让大家的意见统一形成共识,这才考验能力。
你们这些老家伙。在这太阳底下晒着吧。我先溜了。”尉缭完背着手也跟着秦风走了。
三公里面,尉缭算是年轻的,四十来岁,王绾和隗伏快六十了,冯劫也快五十了。
王绾和隗伏相互望了一眼,也悄悄的离开了,只有冯劫比较忠厚老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在高台上镇场子。
赵无恤更滑头,秦风走了,他也随着秦风走了。
秦风指挥着那些中尉把印刷好用做宣传的那些官员的官服、礼服、朝服全部张贴在大木板上。
因为是做宣传用的,这些都是放大版的,非常的高大。因为各级官员的服饰的样式已经制定下来。这些官服、礼服朝服只是涂了主体颜色,用墨笔勾勒的线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