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珊卓主母会迷上这个的。”她无精打采的说,深知香芭拉的巫师对任何魔法装置
都充满兴趣。
“她一定不能知道这个小瓶,以及所有你将在这里学到的法术。她也不需要知道你那些
上不得台面的技能。拜托,留着你那无辜的表情去诱惑那些守卫吧,”他干巴巴的说。“我
太了解那个佣兵头子了,他吹嘘说曾经教一个公主扔飞刀,比酒馆里所有活着的杀手都好。
不过你是怎么溜过辛克特丝奈特放在每一个角落的守卫蜘蛛,穿过城市找到那家酒馆的,这
倒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丽芮尔顽皮的坏笑着。“有一次,我偶然发现了那个酒馆,贾拉索团长认出了我的家徽,
然后纵容了我的好奇心!不过我确实经常愚弄那些蜘蛛。想让我告诉你怎么做吗?”
“也许以后吧。我要你发血誓确保这个小瓶不被艾克珊卓发现。”
“但是为什么?”她坚持道,彻底被这个要求搞糊涂了。
贡夫久久地端详着他的女儿。最后,他问:“有多少年轻的卓尔在血祭时丧生?”
“有一些。”丽芮尔承认。“对地表的奇袭经常会出岔子——人类或妖精有时预先知道
了攻击做好了准备,或者他们比预期的更善战,或者数量众多。不时,会有其他卓尔的匕首
刺进年轻人的肋骨之间,”她如实的说。“那些在地底进行的祭典中,有时新人会在幽暗地
域的野外迷了路,或者遭遇那些超出他们魔法和武器技能的怪物。”
“此外,有时,他们反而被自己的猎物所杀。”贡夫说。
这不过是一种假设,女孩耸耸肩,仿佛在问,要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