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看看修女。”她命令道,但双眼始终盯着这个陌生人。
陌生人面向她,与此同时一个劫掠者滑下鞍座,走到萨满卡的身边。
“我是弗莱娜,”她高声宣布。“凛冬之爪的疤母。破盾者。苦难使者。我是居瓦斯克之吼。你是谁,你来这做什么?”
那个人歪着头,用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回话。弗莱娜骂了一句。
“你听不懂我说的吧,能听懂吗?”
那人又回应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塞拉斯。”他一边答道,一遍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塞拉斯?”弗莱娜重复了一遍。“你是叫塞拉斯吗?”
那个人又说了一遍这个词,又拍了拍自己前胸,然后对她露出轻佻的微笑。
疤母悄声喃喃自语。她瞥了一眼萨满卡,她正死气沉沉、面色苍白地躺在雪地里。弗莱娜手下的一个战士半跪在她身边,正低下头确认她的呼吸。
“她死了吗?”她喊道。
“她冻僵了,但还活着,”一个声音答道,“目前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