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父亲不屑地笑道。“从来没有女人统治过掘沃堡!”
“或许现在该改改了。该有人为我们人民的未来着想,而不是执迷于国王的地位,和已经消失在过去的荣光。”
艾丽莎点了一下头,她父亲的贴身侍卫迈步向前抓住了他。
“你不能这样!”他无力地叫嚷着。“我是你父亲!我是你的王!”
“你不是王,”艾丽莎说。“更不是我的王。”
诺克萨斯的夜晚从不安宁。
当你把帝国全境各地好几千人塞到一处,就别指望安静了。
沙漠行军歌从河边的扎加亚帐篷区飘过来,附近一座清算人竞技场中回荡着刀剑碰撞的打斗声。铁壁围栏里的亚龙犬嗅到了北边屠宰大院里刚被宰杀的牲畜,接二连三地发出躁动的嚎叫。
丧夫的寡妇、哀痛的母亲、或是被噩梦压身的老兵,各种哭喊的声音构成了夜色的和声,烘衬着醉酒士兵的大吼,以及专门在黑暗中生意的街头小贩。
不,诺克萨斯的夜晚从不安宁。
除了这里。
诺克萨斯的这块地方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