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您不知道,这个陶氏总是偷拿家里的钱,已经不止一次了。我儿子这次是实在没忍住,才出手打了她。”田氏眼珠一转,为自己儿子辩解起来。说的有鼻子有眼。
一旁的陶氏没想到,葛家母子还污蔑她偷拿家里的钱,虽然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一个劲儿的重复着:“大人,我没有偷拿钱,没有,我没有做过!”
王茂平坐在公座上,看着葛家竟然又把屎盆子扣在了陶氏的身上,瞥了一眼母子俩的嘴脸,嘴里是没有一句实话。于是再次敲响了惊堂木。
“你说陶氏偷拿家里的钱财,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葛粮丰的脸上竟然还闪过一丝苦笑:“大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总不能告诉外人,让他们作见证吧。”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证明你那天晚上出手打陶氏是因为她偷拿钱财了?”
葛粮丰这种人并不算聪明,但编瞎话与推脱罪责的能力却挺突出,满嘴谎话看起来已经出于本能,戳穿一个就再编下一个,没有任何悔过之心。
“大人,我儿子说的都是真的!我能作证!”一旁的田氏又忍不住开了口。
此时围观的百姓,并不知道如今该相信谁,但听着田氏刺耳的声音,眉头都不禁皱了起来。无论真相如何,这位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哦?那陶氏偷拿了多少银钱?”
“五两,不,十两!”田氏开口道。
“那是碎银,还是银锭?”
“碎银!”
“一共几块碎银?”
田氏目光闪烁,含糊其辞的说道:“有点记不得了!”
“记不得,你怎么知道是十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