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心想:我想什么,你肯定想到了,要不怎么会欲盖弥彰呢?
不过就算是他再傻,也明白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和她讲道理。
再说,此刻她那含羞带怯的眸子看着自己,让他那颗心,也如碧波被风吹起了波澜,不用船桨就已经足够荡漾了。
李宴就冲她笑:“是我的不是,是我不会说话,大奶奶千万饶我这一遭。”
事实上他也早就想回正房了。
可惜他听说媳妇生产后,得两个月后,自己才能搬回去。
至于听谁说的,是听岳父和连襟姜姐夫说的。
因此就算是觉得书房的日子有些难熬,却也没想过提早回去。
可现在肖筱自己开口了,那他肯定不能拒绝。
李宴心里觉得,只要自己不说,岳父和大姐夫也不会知道。
而且他会牢记他们的话,绝不会乱来的。
等到小周氏把绿荷的家里人都从庄子上带来了,天都已经黑了。
肖筱还抱着女儿:“这是父亲给取的名字啊?”
按着规矩,肖筱和李宴,是没有机会给孩子取名字的。
当然现在的孩子取名字,也不是说好听就行,还特意请钦天监的大人帮着算过时辰八字。
要是命里缺水,名上就要加点水,要是命里缺木,那不是榆就是桐啊,柳啊之类的。